雷声电光不断,飘屏大雨几乎阻断了任何人外出的念头。
“夫人,这么大的雨,老爷恐怕是不会来了。”
“唉。”一个婀娜多姿的妇人,站在窗前,看着院子里大雨不断落地,发出一声叹息。
二十八九,正是她生命最多姿多彩的时候,身材情欲正值巅峰。
可在这大户宅院之中,半月也等不来一次宠幸。虽说是锦衣玉食,可上面的嘴吃得饱,下面的嘴,却天天饿的发抖。
“夫人,时间不早了,还是休息吧……若是您实在身子乏,就让我来帮您!”
丫鬟压低声音说着,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涩。
妇人挑了挑眉,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旋即,二人来到床榻边上,妇人侧着身子,敞开大腿,而丫鬟则是蹲跪在床边,脑袋朝着妇人白净修长的大腿中间钻了进去。
丁香小舌,对着腿间的蜜穴,隔着轻薄的纱衣,一阵轻吻。
可丫鬟正打算上手的时候,却突然被妇人给推开了。
“今天有些累了,早点休息吧!”
“是夫人!”丫鬟虽然不解为何突然停下,可还是不敢多说什么。
丫鬟乖乖退下之后,妇人的手,却不自觉的来到了自己的胸前,扯下胸衣后,开始对着那一对没有一丝下垂的俏乳,开始并不温柔的抚摸。
抚弄了半天,妇人终于朝着自己的胯下伸手了。
潮湿足以说明她的情欲已然来袭,可仅仅靠着自己的手,又或者是丫鬟的口舌,终究像是只吃点心不吃饭,只能是垫吧垫吧,根本不能赶走饥饿。
随着手指在肥美的肉瓣上来回的搓动揉捏,妇人渐渐的进入了状态。
衣服半脱半裹,整个人像一只大虾,绷紧了,弓在床上。
一声声柔媚而原始的喘息,漂浮在整个房间之中。那是女人的欲望,而深闺大院之中,这种女人,成千上万。
“轰隆!”
天空一声巨大的雷声,让妇人受了惊,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这种毫无安全感的时刻,用手指满足泛滥的情欲。
多么孤独,多么可怜。
“世人都晓得我雪秀嫁的极好,可又有几人知晓我的凄苦。”
旋即,数道闪电劈开天穹,透过窗户,将本就雪秀本就白如凝脂的肌肤,映照的雪白纯净!
与此同时。
在徐伯府上的一间柴院之中,邹良才正在仰天狂笑,因为苦等数年的他,终于等来了异书上所说的困龙升天之时。
“荣华富贵!美女佳人!我来了!哈哈哈!”
看着手臂上隐隐显现的黑色龙纹,邹良才知道,这一切不是梦,这几年来所经历的一切,全都是真的!
“夫人小姐,良才不会让你们久等了!”
邹良才赤裸着上身,站在大雨之下。他眼神坚毅无比,感受着身体里的异样变化。
忽然一拳轰在了面前的木桩上,大腿粗的木桩,竟然整切一般的断裂,连压在地下的部分也摇晃个不停。
“真的!真的,全都是真的!”
“方天算术!斗地卦法!手可断金!夜御七女!”
“全都是真的!”
这瓢泼大雨,似乎是老天在为邹良才的诞生而哭泣。因为不久之后,整个麟州,甚至整个混元大地上的一切顶级美女,都要在邹良才的胯下颤抖!
而这阵阵惊雷,像是老天在无能狂怒,狂吼怒叫,却伤不到邹良才一分一毫!
在徐府当下人数年之久的邹良才,自然对于府上的人很是熟悉。
次日一早,邹良才便摸黑找到了负责后厨的管家,周福旺。
邹良才负责柴火,跟后厨关系自然不远,徐府也算不上那种大宅,全府上下不过百十人,周福旺也认得邹良才。
“良才,这一大清早的,你不忙着干活,来找我干什么?”
“周管家,我十五那年到咱们府上,现在五六年了,可一直打着单,前些天我在咱们厨房,见着一个杏眼带春的丫鬟,一眼就动了情,这几天,眼睛一闭,就是她的模样。”邹良才压低声音说着。
周福旺人到中年,自然一眼看穿了邹良才的心思。
笑道:“你小子,原来是打这个主意!”
周福旺看着邹良才手里提的东西,也没有直接拒绝。
“这事情嘛,我倒是可以帮你说说,不过你说的那个丫头,可是三夫人身边的丫鬟!即便是她看得上你小子,三夫人若是一句不同意,你就要死了这条心!”
周福旺说的严肃,可他如何能想得到,眼前的这个看着有些憨厚的小子,心中所图,正是那丫鬟身后的三夫人雪秀!
“那是自然,小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!”
“行了,去吧,你的事情我知道了!”
周福旺拍拍肚皮,示意邹良才先行离去。
果然送了东西,自然好办事。下午,邹良才正在院子里劈柴的时候,便被叫到了一处园子。
“人呢,我给你叫来了,至于成不成,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!”
周福旺拍拍邹良才的肩膀,一脸笑意。
邹良才朝院子里一看,果然那个杏眼满春的女子端坐在石凳上。
深吸一口气后,邹良才挺胸抬头的走了进去。
“姑娘,良才有礼了!”
小香便是这丫头的名字,手帕捂住嘴巴,上下打量了邹良才一眼。
轻声道:“无需客气,周管家也跟我说过了……”
邹良才一抬头,从小香的眼神之中,看出了一点动容,可除开动容之外,隐隐却有些不屑。
已有算计的邹良才,脸上笑容不减,从怀中摸出一盒重金买下的胭脂,递给小香。
“数日前,我于花园里见过姑娘一面,霎那间惊为天人,可若是直接提起婚嫁之事,实在是太过于唐突,也怕吓着姑娘。思来想去,便借着这个理由,约姑娘见一面,一点小小礼物,实在是不成意思,还请笑纳!”
邹良才模样倒是不差,练就了一身本事之后,气质更是不同凡人。
面对如此,小香说不动容是假的。按照邹良才的想法,这么贵重的礼物送出来,就算是夫人的丫鬟,也得有所表示才是。
然而,现实却让邹良才感觉到意外。
“这东西我实在是不能收,你的心意我知道了,倘若回头有时间,我们去城里逛逛!”
“先不跟你说太多了,我还有事呢!”
很快,小香挪着碎步离开。
邹良才有些失望,也有些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疑惑。
这时候,周福旺突然出现在邹良才身后,哈哈一笑道:“小子,你送东西的想法没错,但是送这种胭脂水粉,就大错特错了!”
“求您教我。”
“不管是夫人还是小姐,都需要各种名贵的胭脂水粉,可这一盒,一般也就用个几次,搁置的时间久了,便不好用了。白白放着也太浪费,便基本上便宜了这些贴身的丫鬟们。多的不说,自己用是足足够够的。”
“所以说,我送的这东西,甚至根本没有小香自己用的好?”邹良才恍然大悟。
周福旺则是点点头,又压低声音道:“三夫人那么美艳,深得老爷喜欢,这些东西,自然是足足够够的。”
“所以啊,你还是得想别的办法!我看那小香也不是完全拒绝,你多动动心思。”
再说另外一边,小香回到三夫人跟前后,自然将这事情告诉了三夫人雪秀。
雪秀三十出头,对于这十八九岁的丫鬟,更有一种宠溺孩子的感觉。
“这是好事啊!你也总不能在我这伺候到人老珠黄吧!就后天吧,去账房领三五两银子,要是真的看对眼,到裁缝铺给他做套衣裳,保管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!”
“小香谢过三夫人!”小香听到这话,自然是磕头拜谢。
两日后,邹良才和小香如约见面,换上常服之后,二人出门朝着集市走去。
麟州算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城市了,集市自然是繁华异常,各种各样摆摊小商贩可谓是应有尽有。
二人都在府上常住,对于外面的世界了解并不多,所以看着什么都新奇,玩乐的甚是欢快。
时间宛若流水一般,丛丛而去。
二人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,漫步中,二人路过一家裁缝铺,小香心有所想,便拉着邹良才走到铺子里。
“良才,帮我个忙吧,我想替父亲做一套衣裳,给他个惊喜,他身材跟你相仿,你帮我试试衣裳!”
“没问题!”
裁缝铺的掌柜,见有客进门,自然是笑脸相迎。
“二位客官,看点什么?”
“我想给家父做一套衣裳,身材嘛,便和他相仿,颜色嘛,黑色显得稳重大方!”
“极好极好!不知用料方面……”
小香直接摸出五两银子。
“不知道,够不够!”
“足够了,足够了,五日,五日之后,您来取,保证做的美观大气!”
“现在正有一套深蓝色的袍子,你可以让这小哥先试试,若是符合您心意,再给定钱不迟!”
“如此也好!”
邹良才到里屋去换那套深蓝色的袍子。
刚刚换好,正往出走,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。
只见掌柜逮住一个身材偏矮小的人,大骂道:“你这贼子,三番五次的来我这里偷布料,今天可叫我抓住了,必须送你去见官!”
“怎么回事?”邹良才见状连忙询问。
“二位客官,你们有所不知,这贼人,半个月来了我这里三四回,每次走了以后,我都会有布料的丢失!看着穿的破破烂烂,必然是偷了我的布料,去别处卖了!”
“看着死死抱住怀里,怕不是所偷之物,就藏在怀里!”
掌柜的粗暴的上手,一把将那贼人的胸口衣物扯开!
可扯开之后,众人皆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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